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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他這么一問，林羽霎時間語塞，下意識看了韓冰一眼。

    他本就知道，以他跟張家的關系，自己的話，根本就不會讓人信服。也無法作為證言，所以他不知道韓冰為何還要讓他站出來講這一切。

    "這一切聽起來倒是有模有樣，但不過是你紅口白牙自己講述的故事罷了，你將張長官換成任何人整個事情都成立，完全可以將屎盆子肆意扣在任何人頭上！"

    楚錫聯攤著手沖眾人笑道，"你們說是不是？他既然可以污蔑張長官，自然也就可以污蔑你們！"

    "對！說話不拿證據，那就是放屁！"

    "媽的，就他自己見過拓煞。而且拓煞害死了，他當然想怎么說就怎么說！"

    "我看他是惡意報復抹黑張長官！"

    ……

    人群被楚錫聯這么一帶動，頓時站在張佑安那邊沖林羽叫罵了起來。

    張佑安見狀神色頓時緩和了下來。狠狠的瞪了林羽一眼，嘴角勾起一絲冷笑，朗聲道，"何家榮，下次抹黑我之前麻煩記得找好證據，免得誣陷不成，自取其辱！"

    "張長官，事到如今，你還不肯承認嗎？！"

    韓冰沒有理會眾人的議論。瞇眼望向張佑安，緩聲道，"非要我再找出一個證人證實何先生的話嗎？到時候，事情的性質可就更不一樣了！現在，你還有機會坦白一切！"

    還有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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