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魔域天龙”在探测此地的时候除了找人还顺便做了敌情侦察,准备充足才能做到万无一失,打草惊蛇是要忌讳的,因为自己是要带人质出去。 当时她就发现牢房的兵力虽然不多,但也不可麻痹大意,因为洞壁上有不但有联络用的固定电话,另外还有触发式无线电报警装置。 要想悄无声息地救出人质就要将据守牢房的兵力一锅端,否则他们的指头轻轻一碰报警器,人质的离开或许就变得困难重重撄。 武赢天从哨兵的身边顾自笑过去,只留给他们无声的手势…… 左右两个人,每只手用两个手指头就足够了,食指加中指偿。 她两手都抬至肩高,手指头频频往洞口勾,意思一目了然——跟我进洞去。 闲极无聊的两名哨兵只当这新来的女兵有特殊事情,果然糊里糊涂地跟上。 进洞。 女兵对着里面有些傻相的另外四名男兵继续打手势,让所有人围过来,同样的,由笑脸衬托的手势具有召唤效应,六人全齐活了。 聚拢至七人几乎凑首时,她很亲密地主动左右搂过两个人。 暗暗聚力。 “嘭!” 两人脸对脸对撞! 直接闷声撞昏厥! 这一撞炮制出两张大饼…… 层次很分明的脸在紧密重叠之后几乎撞成了两张有五官馅点缀的洛阳大饼! 左右两旁的人还没反应过来又被强搂住,“嘭!”地一声,第二组对撞完毕。 又是两张脸谱大饼! 洛阳大饼再现的同时她跟着便踢出强有力的旋风腿解决对面两人中的一人,接着她一猛扑,送出一份连环肘击。 “噼啪砰!呃啊……” 只是转瞬之间,看守牢房的六名士兵就全都躺在了地上。 扒下武器,迅速将昏迷的人分批拖进最近的牢房,关上牢门,从门口的石壁上寻来钥匙,锁上。 牢里的人听到了洞口处的异响,他们纷纷贴着铁栅栏使劲看,无奈脑袋探不出来,视力也弱,谁也不知道那边出了什么状况。 “女兵”来到了单间牢房。 牢里的人抬头看了看来者。 开锁的金属碰撞声很刺耳。 牢里垂首的人连头都懒得抬,只是翻着眼皮死气沉沉地以吊死眼看着铁栅栏上的锁被打开,然后是顺便听一听牢房的门嘎吱响起。 囚徒自始至终他都没有任何肢体上的动作反应。 因为…… 坐牢的日子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麻木不仁早就成为了日常,也必须养成持之以恒的习惯,否则自己的下场只有一个字——不是“疯”就是“癫”。 “刘家伟,跟我走。” “哦。” “动作快点。” “哦。” 囚徒用慢吞吞的回话搭配着慢悠悠的动作。 武赢天见他完全是一副不紧不慢的颓废样子,知道这名几乎把牢底坐穿的囚犯压根是还没反应过来自己正在获得救赎。 “别磨蹭!” 她一把就将高出自己一个头的人狠拽过来,“年纪轻轻的大男人怎么跟一只老乌龟似的?给我打起精神来!我是来救你出去的!” 以为自己要出去配合拍照或者录像的刘家伟终于开了窍,“啊……你是谁?” “我是殷奕悦的朋友。” “啊……那我们快走!” 说着,一直忍辱的刘家伟机灵起来只是一眨眼的事,求生的本能突然间爆发,他反过来拽着人就跑。 “等一下!” 几步出去后她硬收腿。 “怎么了?” 武赢天停住脚步的同时将人拉住,“牢里太黑了,你的眼睛还不能马上出去见光,需要先到洞口附近适应一下。” 她话风一转,又道:“这牢房里面还有几十个囚犯,救人不能太自私,敌人的敌人都是道义上的朋友,等我把钥匙留给他们再走。” 他动身而话:“好的,那你快点。” 寂静的牢中不时发出金属的碎响。 武赢天对照牢房的编号将一把把的钥匙扔了进去,至于他们想不想逃离,逃离后的结局是什么她已无暇顾及。 找钥匙颇费时间,花了数分钟她才来到牢房的出口。 “怎么样……你的眼睛现在能出去了吗?” “嗯,可以,已经基本适应,我们走吧。” 两人跟着急身跑出了这暗无天日的蝙蝠洞,“女兵”在前带路,“囚徒”在后紧紧尾随,他们朝着与水电站相反的方向奔跑。 沿着河边窜出有数公里之后武赢天稍稍减慢了速度,以便后面的人跟上。 妖精对旁人的体力有些惊讶。 虽然说人在逃命时能激发潜能,但这也应该有个起码的基础以及与之相对应的合理强度,太过透支必然要出问题。 她忍不住赞赏:“你身体不错嘛,起初我还担心自己会不会沦落到要背着你这个大男人艰苦行走的地步,看来我的担心是多余的。” 刘家伟回应:“虽然被限制了人身自由,虽然获救的希望很渺茫,但我还没有完全绝望。” 说着,他的神色已是变得颇为庆幸,“这两年我在牢里也没傻闲着,因地制宜地尽可能进行一系列的素质锻炼,盼的就是有朝一日能寻机会逃出去。” 领路者道:“这就好,如果没有一副好的身子板做基础,就是别人放着你先跑一程都跑不掉,听你这么说,我也大可卸去另一个担忧。” 尾随者发问:“什么?” 武赢天幸笑,“因为你终日卷缩在黑漆漆又臭烘烘的牢房里,所以我有隐隐的担心,谁知道你在体力爆发过程中会不会发生猝死?如果你死了,我可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才说着话,身后就传来飞机的呼啸声,跟着便是轰隆轰隆的爆炸! 刘家伟惊而回首,“这是什么情况?” “是政府军在打民-主军。” 武赢天笑道:“打得真是时候,天助我们也!政府军的空袭虽然乌七八糟,但却实实际际地帮了一个大忙,就算麦沙康知道你越狱了,只怕他也顾不上追捕。” 他有些听不懂,“你为什么说政府军的空袭乌七八糟?” 她噗嗤一声,嘲笑道:“他们的枪炮准星一塌糊涂,我甚至都有些怀疑飞行员的空袭行动是以打光弹药为目的,而不是以消灭敌人为目的。” 他大惑而问:“这里距离爆炸地点很远,啥也看不见,只能听,你咋知道得这么清楚?” 她哼声道:“我说这话是因为之前我被狠狠炸过,要知道,我可是距离被攻击的地标性目标很远的,照样被七颠八倒的炸弹轰得灰头土脸。” 很快,刘家伟的呼吸便开始紊乱,速度减慢之下步伐也变得杂乱无章。 她知道这是体力不济的表现,他虽然强调自己一直保持着体能训练,但恶劣的环境在那摆着,底子肯定弱,折腾过度肯定要造成损害。 她提议:“咱们休息一下吧,反正后面没有追兵。” 明显感到虚弱的人没有逞强,“也好,缓口气再走。” 两人小走几步,在林中找了个后就地坐下。 刘家伟喘着粗气道:“能说一下你的名字吗?我还不知道你这救命恩人该如何称呼。” 武赢天吸了一口气,“救命恩人这词呢往后就不要提了,咱们本来就是初次见面的陌生人,你这么一叫,咱们就更生疏得没法形容,你叫我顾冥冥就行。” 刘:“顾冥冥,你的体能真心好,我自愧不如。” 武:“那当然,要是没点真本事谁敢深入虎穴?” 刘:“我妻子她还好吗?我是指身体健康方面。” 武:“放心吧,虽然她很痛苦,但意志力也很坚强,各方面都还不错,尤其那玉石生意经营得风生水起,回去之后你会发现自己的家十分温馨。” 刘:“想当年我要是听我爸的话,子承父业去当兵就好了,我要是人在部队里的话,就不会遭此不堪回首的惨痛经历。” 武:“这不是职业问题,你的遭遇不是偶然,而是必然,是严峻的国际形势,加之国与国之间暗下的利害关系引发的。” 刘:“自从那帮白人让我拿着不同的报纸拍照,然后又与电视新闻一同录影,我就知道父亲被要挟了……” 武:“是白人?” 刘:“是啊,我分析自己其实是被寄存在这里的,真正控制我的人在幕后。” 武:“我猜想也是这样,中国的老对手除了喜欢持强凌弱,黑白颠倒,同时也很善于玩金蝉脱壳。” 刘:“他们这么做不过是为了掩饰自己的卑鄙行为龌蹉行径,万一出了岔子,这位花钱委托他人保管的真正货主也能撇得一干二净。” 武:“嗯,你的脑子没生锈,很清醒。” 刘:“你是国安的人吧?” 武:“不是。” 刘:“不是?” 武:“我的身份你也别问太多,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你能回去就行。” 刘:“好,我明白了。” 虽然政府军的行为确实将功补过地帮了妖精一把,但要想安全地走出去还非得有意识领路才行。 她问:“你的身体能长时间淋雨吗?” 第(1/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