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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乱了！乱了！全乱了！世尊，世尊他竟然再多了一份佛诞传说！”

    两种截然不同的记忆，犹如似两条完全不相干的时间线，在阿难的眼中交错。

    亦真亦假，亦虚亦幻。

    无人可以想象“曾经”的不对，无人可以知晓“过去”的悄然改变。

    就算有人对此略有疑惑，但在一种种的“真实”下，他最多也只不过是自己感觉错误，是自己心中不应该拥有的几分妄念！

    事实上，就算是阿难自身也是在为之大恐怖。

    他虽然在灵山佛祖超脱之后，依旧是联系了妖界万妖；在从“昊天”降格成了“九天雷神”之后，依旧是欺骗了妖皇“凤兮”将她迷得七荤八素；在大灾的时候，依旧坑杀了整个灵山，将“万佛大阵”逆转，以【逆佛化魔】的伟岸力量，顷刻之间拉着整个灵山诸佛，一起堕坠九幽，将整个婆娑净土成为魔域！

    在灵山坠落之后，自己依旧从阿难转变成了魔佛，掀起了整个中古纪元的浩荡灾劫；甚至在最后自己依旧是被“佛祖”封印在了灵山脚下……

    貌似曾经所有的“未来”都未曾发生过改变。

    但……但这是为什么！

    如果他只是一般的造化级的修士的话，在此时此刻根本就不会知晓，现在的时间线发生了彻底性的偏移的现在，自然不会有这样的疑问。

    身为彼岸者，无弗远近，没有过去，也没有未来。此刻他能至少的事情，在遥远的过去，未曾开始的未来，都是清晰可知。

    但他明明对曾经所有的事情都是清晰可知，则又怎么会再犯同样的错误？在走同样的道路！

    这本身就不科学！

    “除非……除非…除非……”猛然间阿难似乎想到了一种惊悚到叫他浑身发寒的可能，他嘴边微微呢喃，似乎根本就不敢相信自己的猜测。

    “是的……道友，你猜的不错。过去所有种种的事情你早已尽数知晓，也尽数是由你自己做出的决定，至于为何……过去之“你”已非你，未来之“你”也非你，祂们尽数皆是【昊天】矣！”

    “终末最焉五气璇微庆云”之下，周身被灵宝大道宝光遮掩的有些朦胧模糊的灵宝道尊，此刻微垂眼帘，言语似笑非笑，似喜非喜，似悲非悲，模糊不清，却如大道一般空寂：“此刻的道友……请留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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