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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啊，谁怕谁！”\r

    “妈的！”男生把钱递到柜台前，“两张喜洋洋！”\r

    类似的矛盾出现在各种地方，《大战火焰山》躺枪，本来日一亿的票房极尽美好，在这一天却迎来了票房腰斩，观影调查报告在午夜的时候也摆到了韩范的桌子上。\r

    “真的严重了啊……”经纪人比较着新的报告和日报告，“更多的观众选择了‘不会推荐给朋友’，原因中，‘不如预期’的比例变小，大量的人手动填写了‘讨厌韩范’，调查员口头给我消息，甚至有些情侣因为这件事当场分手。”\r

    “哼，不是一直有这种情况么。”韩范揉着额头骂道，“又不是一天两天了。”\r

    “不是个别现象，这次的数据很诡异，瞬间爆炸。”经纪人放下报告擦了把汗，“这么说吧，原先只是男性对你有些反感，现在是‘恨’了。”\r

    “因为‘恨’我分手？有够无聊！”\r

    “粉丝回馈也很不乐观。”经纪人拿起了另一份报告，“粉丝数量依旧在飞下滑，我们用技术手段暂时做稳了，但实际上也还是下滑的，相当于给你补了厚厚的妆。我跟粉丝团的几位团长也交流过了，很多人退团，甚至有团长带头退团的，退团原因我们难以理解。”\r

    “什么原因？”\r

    “最多数的退团原因是‘突然开始讨厌韩范了’。”经纪人挠着头道，“这很奇怪，粉丝成年后，一般是粉转路人，不至于直接跳到讨厌，但这次是真的讨厌了，艹粉事件也没能让他们讨厌你。”\r

    “妈的……”韩范终于有些烦躁了，即便是他，也知道粉丝的数量是自己一切的基石，“为什么我明明赢了，结果却这样？！我没变啊，我的一切反应都是最初的样子，她们明明喜欢我的一切的，就是因为坏坏的才喜欢对不对？”\r

    “也许你没变，是她们变了……”经纪人瘫坐在沙上，“我们研究过偶像粉丝大数据，这个程度的变化过程通常要几年，可这次，仅仅用了三天。”\r

    “假的，一定是假的，有人在做假数据，在逼我道歉！”\r

    “现在道歉不道歉不取决于我们了，一切看文总的……”\r

    “他怎么还不想办法封杀李烩！”\r

    “晚了……太晚了……”经纪人捂着头道，“现在没人敢碰李烩了，他道歉之前也许有理由封杀他，但现在太晚了……他已经是正义的烈士了……”\r

    “他……他……”韩范如梦初醒，“他一早就料到这一切了？”\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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