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页 陆琛做什么,她都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身后,上个厕所若非陆琛关门快,只怕她都会跟进去。 而陆琛呢? 起先是气的,气苏幕脑子不好时常忘事儿,而后,当苏幕跟只小尾巴似的跟在他身后时,若是看,只怕是瞎子都能看见这男人嘴角那阴测测的笑颜。 可惜,跟在他身后的小尾巴是看不见的。 这日夜间,陆琛即便是在崩,上了床,也是绷不住的。 翻云覆雨间隙说的不是甜言蜜语了,便成了数落苏幕罪行。 数落她近一周来,到底脑子有多不好,时常忘事儿,对他的话语左耳进右耳出。 苏幕一边忍着这男人的摧残,一边硬着头皮做口头保证。 她最凄惨的时候就是被陆琛按着收拾的时候。 次日清晨,天色蒙蒙亮,苏幕从生物习惯中转醒,望了眼身旁,陆琛一手搂着她,一手搭在眼帘上正睡的憨甜。 她为、未起身,才动了动,伸出去的手尚未来得及够到床边的衣服, 陆琛醒了,本是落在她脖子下的臂弯顺手将人勾到了胸前,话语带着些许清晨起来的慵懒;”怎么了?“ ”上厕所,“她答,许是醒了些许时候了,嗓音比陆琛清明了些。 言罢,陆琛翻身过来,撑着上半身半压在她身上,伸手将浴袍勾了过来。 给她穿上,且还目送人进卫生间。 苏幕上完厕所回来,陆琛一副没睡好的模样靠在床头整理晨间起床情绪。 她又爬上床,陆先生伸手将她楼进了怀里,沉着嗓子道了句;”今日周六。“ “恩、”她应了声,在他脖颈间蹭了蹭。 无事的清晨,怎少得了该有的? 苏幕的配合是纵容陆琛最大的凶手。 除去不舒爽的时候,她似乎是及其纵容陆琛的。 这日上午,苏幕从卧室出来已经是临近午餐时间了。 她穿着浴袍起身,陆琛正端着杯子站在客厅阳台门前接电话,话语沉重,且还带着些许冷厉;“触犯国家法律的事情本就是犯法,松口?如何松?需不需要为了他在特意整出一套宪法出来?” 陆琛冷厉的话语终结在苏幕那一双纤细的手臂上。 她起身,尚且还有些许朦胧和酸痛,见陆琛拿着手机站在窗前通电话,迈步过去,带着些许撒娇意味,伸手圈住了陆琛健硕的腰肢,清秀的面庞在他白衬衫后蹭了又蹭。 跟只清晨起来讨主人欢喜的小猫似的。 陆琛一手端着杯子一手拿着手机微微转身,那侧电话未曾挂断。 他低头,吻了吻苏幕的额头,而后将手中温水递至其唇边,喂着她喝了半杯水,许是隔得近,苏幕能听清那侧的话语,那人,用近乎哀求的语气在同陆琛开口。 苏幕听闻,稍有怪异,望了陆琛一眼,后者未说何。 伸手牵着她的手进了餐厅,一手拉开椅子让其坐下,随后,在出来,手中端了碗熬得正香浓的黑米粥。 苏幕一边漫不经心的喝着,一边留意着陆琛那通电话。 许是看出她的漫不经心和心不在焉,陆琛拧着眉一个视线扫过来,苏幕好奇的眸子撞上他的视线快速低了头。 认认真真且一本正经的低头喝着碗里的粥。 陆琛这通电话,格外漫长,漫长到苏幕碗里的粥喝得一干二净,他还在拿着手机似乎很“认真”的聆听着对方那繁琐的话语。 第(3/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