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任盈盈哭着哭着,心里委屈好似也随着这一阵大哭释放出来,可是看到苏离竟二话不说跑掉,泪水竟止住,最后都化作幽幽一叹。 “难道他是觉得我像娘亲,心里太伤感了。” 她以为自己猜对了,不由有些内疚,这些年她都很少去给娘亲扫墓。古墓派的武功也是她收拾娘亲遗物发现的,原来她母亲是古墓派的传人,只是恪守祖训,既然到了尘世里,便不能使用古墓派的武功,连她父亲都应该不知道她娘会武功的事,只以为她母亲是个普通女人吧。 只是任盈盈总有一件事想不通,母亲为何那么早就去世了。 “哎,无论你跑哪里去,我总归是你女儿。” 她又想去找苏离,可是小镇满目狼藉,真不知苏离去了何处。 … … 苏离跑出十几里地,才喘口气,他没见任盈盈前百般好奇,见了之后,便是叶公好龙了。 他实在有点没法接受突然冒出这么大个女儿来。 只是苏离又有些内疚,这好似是任我行的心情。 任我行是他一场梦,亦或许也是他自己吧。 苏离颇有些纠结,细细思考最近日子干的事,他是苏离变成了任我行,还是任我行变成了苏离? 我到底谁?谁又才是我?究竟谁才是真实的自己? 其实古往今来,那些才智高明之士,都会想这个问题。庄子想过,释迦牟尼想过,夫子也想过,慧能、吕祖、王重阳诸人皆是如此想过。 苏离原本比不得这些聪明才智之士,自来得过且过,当然不会有这个问题,但任我行这一场梦做得极为深刻,虽然梦醒,不知不觉间让他有了这样的疑问。 他江湖笑傲,平一切心中意不平之事,究竟是苏离居多,还是任我行居多。 尤其是见到任盈盈后,这个问题变得更为深刻醒目。 他茫然走在山野里,期间有人认出他是任我行,见苏离状况有些奇怪,便暗下杀手。 只是苏离虽然无意识,可一身武功犹在,经脉藏蓄了不知多么惊人的内力,外来的攻击越强,他生出的反击之力便越强。 震死好些不怀好意的人后,苏离走的路径越来越偏僻,到的地方越来越人迹罕至,终于来到“嵩高惟岳,峻极于天”的嵩山。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