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页 很快被胃里传来一股绞痛打碎了,她三天没吃饭了,此刻前胸贴后背,说话都没力气。 阿九暂时考虑眼前是,想着吃饱了离家躲几天。 毕竟阿奶一定会为了那点银钱闹得一哭二闹三上吊,难免阿爹不会心软,娘呢,她软弱无能不当家。 哪知柴房里除了一堆没皮的烂木头,一点吃的都没有,灶屋里连一碗水都没寻到。 阿九心如死灰,如今大旱几年,最近的水源也是五十里地外的马家村那口古井里有水,她的头发已经一年没有洗过了,如今和乞丐没啥两样。 阿九使劲掐着饿疼的胃出了家门。 庄家地里没庄家,唯一的河道也干的裂开一条条可怕的口子,像是能吃人一般。 远处的山脉土黄一片,烈阳晒得人睁不开眼。 整个村子里零零散散的游走着几个村民,每个人的脸上都透着浓郁的绝望和迷茫。 可这一切都比不上饿到被吃了的下场惨,阿九单薄的身子脚步轻浮的往马家村去。 她也不知道自己这幅弱不禁风的身子骨到底能不能走五十里地。 兴许,这般瘦弱即便是死在路上,也没有人从她身上捞到几块肉来。 阿九苍白的一笑,眼里多了一丝灵动,她不甘心重来一次依旧是个死。 “阿九?阿九……” 许是太过饥渴难耐,阿九出现了幻觉,有人在急切的喊她,还有谁会这么亲昵的叫她乳名?不都是贱丫头贱丫头的从小被叫到大吗? 第(2/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