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页 回到座位上,阿九乐得合不拢嘴,一拍薛真的肩膀: “还是你有主意,这下不缺钱了。” 薛真叹了一口气:“师父,你全卖了?” “留了那么几颗。”阿九这么一说,薛真微微颔首。 “快结束了吧。”阿九下意识侧目看去,这一看不要紧,蹭的一下站起来慌乱的四下寻找。 拓跋焱和南明王的位子不知何时空的:“人呢?” 阿九赶忙下楼询问张元芳:“拓跋侯爷走了?” 张元芳摇摇头:“没有,阁主请二人去了东楼。” 吓阿九一跳,此刻,高朋满座渐渐开始变成人流错综。 阿九灵机一动问道:“清水雅阁是不是只有这一个出入的门廊?”大不了阿九蹲点的在这守着。 张元芳不解九姑娘为何这么问。 薛真背着手停步道:“宾客出入自然只有这一道阔门。” 那就好,阿九不声不响的往门外日晷大盘石上一坐,她就算是把这日晷坐出个大坑来也得守株待兔。 此刻,月朗星稀一般便知已过了午夜日晷铁杵的阴影落在了丑时一刻。 空气虽依旧寒冷,倒是已没了大雪纷飞那般苦寒之气。 薛真干脆盘膝坐在日晷上假寐:“师父这是要等拓跋侯爷。” “不等他等谁,我阿爹阿娘被他扣在府上了。”阿九蹲坐在日晷边缘,一脸惆怅的摸着身边的白虎石雕。 第(1/3)页